Saturday, May 5, 2012

[转帖]白话文化起源于岭南少数民族地区主要成分是壮语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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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州是白话文化的发源地
          
文章来源: http://www.gzxfr.cn/lwsw/lwsw/20060319/093306.aspx 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黄燕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方言,顾名思义为“一方之言”,是一个地方民俗、习惯、文化、传统的积淀,也是传承乡土文化的载体。方言的形成与时间和空间有关,古时候交通不便,山川阻隔给方言的形成提供了条件。广东古称“百越”之蛮地,粤语是岭南“百越”各少数民族各种方言相互交融、渗透和影响的产物。由于“关山阻隔,以南岭为界,岭南偏安,岭南方言相对稳定,脱离了北方汉语演变的主轴线”,从而形成具有岭南特色的语言,史称粤语,粤中地域又称之为广府话、广州话,粤西地域则称之为白话。茂名境内的白话分布于茂名南部、中部鉴江流域及其支流罗江、陵江、曹江流域,是该地区分布最广、使用人口最多的方言,分布面积约占总面积的70%,使用人口则占65%左右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(一)白话文化是汉俚融合的产物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据《隋书》记载,俚人“刻木为符契”,并没有文字,自冼夫人与冯宝联姻后,她“诫约本宗,使从民礼”,并身体力行,使俚话和汉语言文字相结合,形成了岭南独特的语言体系白话。《梁书·侯景传》中一篇诏文可以证明这一点,该诏文曰:“我大梁膺符作帝,出震登皇。浃寓归仁,锦区饮化,开疆辟土,跨翰海以扬镳;来庭入觐,等涂山而比辙。玄龟出洛,白雉归丰。鸟塞同文,胡天共轨”。可以说,白话文化就是冼夫人文化,它是汉俚结合、民族统一的历史产物。隋书记载冼夫人讲了六段话,用了四个第一人称的“我”字,而古语一般用“吾”字,或用谦称,或省略,话中用了许多现在广东白话仍用的倒装句,以及一些白话常用的词,如“得至”、“经今”、“向”、“好心”等。所有这些话,虽经文化修饰,仍然带有明显的白话味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高州是古百越族俚人聚居的中心地带,南朝至隋唐时期,在其杰出首领冼夫人和她的后裔的统领下,成为当时岭南历史舞台上的主角。一个曾在粤西大地生息了千年的民族,即古高凉的俚人后裔,至今仍可以从地名、语言、民俗等领域找到依据。例如高州的许多地方都以“垌”来命名。为研究方言学与地名学提供了非常鲜活的材料。“垌与洞”相通,为什么“垌”不为其他地方常用,而偏偏成了高州的特色词呢?原来是受地理环境影响,也折射古百越语的遗迹。“洞”在古时与低下生产力水平相适应的,其社会组织系以按血缘关系的远近所形成的洞为单位。其首领称为“洞主”、“渠帅”或“长帅”。洞或山洞原义系指两山之间的平地,后来用以专指聚居其上的按血缘关系所组成的社会组织,由状地形地貌的名词演变为社会组织的名称,如“诸蛮陬俚洞”,沈恪“常领兵讨伐俚洞”,胡颖“出番禺,征讨俚洞”等等即是。俚人尚未形成较大的政治组织。《南州异物志》云,“俚人”往往别村各有长帅,无君长”。《隋书·南蛮传》云,(俚人)俱无君长,随山洞而居”等均为佐证。今高州地名有不少称“洞”,如“高洞”、“陈洞”、“康洞”、“雷垌”、“正垌”、“礼垌”、“里垌”、“新垌”、“涧洞”等等,都是这种社会组织的遗意。可以说,“洞”成了高州冼夫人文化的一个小招牌,也成了高州方言的一个特色词汇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(二)白话文化以高州为中心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民国三十年的《广东年鉴》记载:“广东方言,庞杂无伦,自细处言之,凡一乡有一乡之乡音,一镇有一镇之土谈;惟若从大处观察,其中亦不无相似之点。要而言之,全省方语约可分为以下三大类:(一)粤语,(二)客家话,(三)福佬话。而粤语中又分四大系:①粤海系——以广州话为标准;②台开系——即所谓四邑话;③高雷系——又称白话,流行高州、雷州一带;④钦廉系——近似高雷系,也与桂南话相近,稍有差别,尚可通达。这些区域和系列的差异,是由于江河流域及历史发展不同而逐渐形成的。著名语言学家林语堂,曾论述我国四大方言(京川吴粤)之起源及发展。他认为粤语以茂名(今高州)为中心(附有地图)。还认为粤海话是受其影响而形成。并列举高州白话大多数有音皆有字,广州话则往往有音无字。粤西白话“尚多保存隋唐古音”,“阳声韵及入声之韵尾大致与《广韵》系统相合”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(三)高州白话有自己鲜明的地方特色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高州白话属粤语方言区中的高雷系方言片。语言作为高州人民生活、学习、交际的工具,在长期的承传使用、创造发展过程中形成了自己鲜明的地方特色,凝聚着古郡儿女的智慧和独特丰富的文化风俗内涵。举其要者: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①在语汇方面,高州白话方言词显得异常丰富生动,如:代词我哋(我们)、佢(他)、佢哋(他们)、咁(这么)、个(那个)、阵(那时);名词亚爹、亚官、亚爸、老豆(父亲),亚奶、亚娘、亚妈(母亲),亚公(祖父)、亚婆(祖母),奶(父之姐),亚官仔(良家子弟),烂仔(无赖)、侬(子)、细侬(少者),乸(雌物),日头(太阳);猪六(loK,猪栏)、箸(筷子)、箸笼(筷笼)、索(绳子)、朝(jiu“招”音,早晨)、晏(迟、晏起)。动词(在)、睇(看)、菢(音暴,鸡伏子,即孵);形容词烘烘声(物之盛者)、飒飒声(音不亮者)、悒悒声或凹声(无言者),暴暴声(行之疾者);量词啲(些)、一梳蕉子、作事一次曰一宗,贩卖一次曰一水又曰一火,一閗(禽兽之窠);高州白话有不少词语和壮语、黎语相同或相近。如“跫”[Og](推)、“踎”[meu](蹲)、“掂”(tim)(触、碰等)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高州有趣词汇现象:标志性词语——矛和“三”、“四”的发音一样,“矛”也是高州方言的一个“身份验证码”。外地人一听到这个词就知道说话人是粤西人。因为茂名市区的人少用“矛”而用广州话的“冇”,所以说“矛”的人可以缩小到高州、信宜、化州人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“矛”等于现代汉语中的否定“不”,可以直接从普通话译到高州话来。例如,“我不喜欢”译为“我矛中意”,“去不去”可以译为“去矛去”。而且,和广州话不一样,而和普通话有相似之处的是,高州话的“矛”可以后置。例如普通话说“你去不?”,广州话说“你去唔去?”,高州话说“你去矛”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知道的趣事——DAY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高州方言的“知”字发音和英语的DAY相同,和普通话有非常大的不同。其实,这与古代发音有一事实上的联系。经专家研究,上古没有舌上音,就是说,古代没有翘舌音,即普通话中的zh、ch、sh声母。上古的这些音时多发舌尖中音,即今天普通话的d、t、n、l。例如以前的人说“猪”,不是说zhu,而是说du。现在,d这个声母的古代用法仅在少数方言里保留,潮汕话和粤西白话就是其中的两个。高州话的“知”保留有余地d声母,反映了古代语音,是研究古语的有价值史料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同时,“知”还可以反映古代语法。古代语法以单音节词(字数为一个字的词)为主,今天的普通话多数用多音节词(字数为两个或以上的词)。在粤语中单音节词则较多保留,如“食”。作为粤方言的分支,高州方言词同样保留了不少单音节词。我们说“知不知道”,可以说“知矛知”,而普通话就不能说“知不知”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②在语法方面,高州白话有一些语法特点如修饰词位于被修饰词之后,以及比较关系表达方式等与古越语相同或相似。例如副词在动词之后作为补充成分,如“行先”(先走)和“买多啲”(多买些)等。形容词在名词之后作为修饰成分,如“人客”(客人)、“鸡公”(公鸡)、“菜干”(干菜)、隋唐时称俚人住的楼阁为“干栏”,而现在高州白话称为“栏杆”,仅次序有所改变等。这些特点与汉语有别,而与古越语以及与其有关的壮侗语族的语言相同。《越绝书》卷八载,“朱馀者,越盐官也。越人谓盐曰‘馀’”。这是古越词语“倒装”的著名例子。类似例子壮侗语族诸语言中不少。如壮语的“肉猪”(猪肉)、哥大(大哥),水族的“蛋鸡”(鸡蛋)、“水开”(开水)等等。再如比较关系表达的方式,高州白话一般用“甲+形容词+‘过’+乙”式,古越语也有这样比较式。如高州白话:我走得快过你。我大过你。壮语:个这高过个那。黎语:你高过我。水语:弟高多姐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“儿”、“头”尾的构词能力强于广州话。广州话用“儿”、“头”作为构词尾的只限于“乞儿”、“膊头”(肩膀)、“铺头”等少数词;高州用“儿”、“头”来构成新词的相对较为普遍,甚至出现广州话少见的“子”尾(“贩子”、“拐子”、蚊子、松子(松果)、栗子)例如: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鸟儿   小鸭   小猪   凳子   小拇指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广州:雀仔   鸭仔   猪仔   凳     手指尾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高州:雀儿   鸭儿   猪儿   凳     手指尾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广州话不少词并不用“头”尾,如“石”、“砖”、“脷”(舌头)、“骨”(名词)等;高州则多用“头”,如“石头”、“砖头”、“脷头”、“骨头”、“锁头”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表动物性别的词尾与广州有所不同。在多数粤语中,表动物性别的词尾用“公”(雄性)、“乸”(雌性);但高州是用“牯”、“乸”作词尾的。例如: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公马——母马    公牛——母牛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广州:马公——马乸    牛公——牛乸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高州:马牯——马乸    牛牯——牛乸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有些事物在高州方言中用性别词尾表述,可能反映当地人对自然现象的认识水平。例如,广州话的“虾”高州用“虾公”,“雷”则说成“雷公”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③在语音方面:高州白话保留有较多的古越语“底层”,已为学术界所公认。古越语的音有三个特点:一是声母有一套唇化声母,如[kw][kw‘]等,一般无[u-]介音;腭化声母,如[tsj]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[tsj‘][sj]等,一般没有[i-]介音。二是元音一般有长短元音的对立,如[a:]与[a],[i:]等。三是声调的类别比较多,一般都有六至九或十个调类。现代高州白话也有这些特点。四是有趣的语音现象“小称变调”——有趣的语音变化音的“猪”字的含义是不同的。不带鼻音的“猪”是一般意义上的猪,而带鼻音的“猪”则是指小猪,有亲昵、怜爱之意。又如,“花”、“瓜”、“鸭”、“车”等字也可通过加鼻音而表示“小”、“可爱”的附加意思。除了加鼻音,还有升高调的变化。也有只升高调不加鼻音的,如“女”、“猫”、“鞋”、“妈”、“爸”等字,也能表示亲昵怜爱的附加意义。更有趣的是,声调变化的位置不同,表达的意思也不同。如“红红”,如果是前的“红”升高调,则是说程度很高,该事物的颜色“很红”;如果是后面的“红”升高调,则是程度低一些,“红得恰到好处”、“红得让人喜爱”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高州方言的这种语音现象就是语言学上的“小称变调”。从生理学解释,是由于“高频声调表示体型小”而起。从语言学来分析,则与儿童语言有不可分割的关系。儿童喜欢把话语的声调说得很高,让人学觉得很“嗲”、很天真可爱。这种语言特性渗透到日常生活语言中来,具有了较为普遍的语言现象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除了表示亲昵之外,还可以表示“往小、往低处说”。例如,在“小学、初中、高中、大学”一组词里,我们通常会把“小学、初中、高中”三个词变调,但一般不会把“大学”变调。因为“大学”是这组词里最高级的学习阶段,而“小学、初中、高中”都比“大学”低一些,我们可以把它们说得小、说得低。又如,我们通常会把“学生”变调,但我们一般不会把“老师”变调,因为“老师”处于相对尊位,不应该往小、往低说,而“学生”应该去尊敬老师,且年龄上是晚辈,所以通过变调往小里说。其他方言所少见的,应是古越语在高州白话中的遗留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(四)语言学家的考证和确认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根据邵慧君、甘于恩合著《广东方言与文化探论》的论述,认为茂名粤方言当以高州城区最具代表性,其声母和韵母为粤西粤语的显著特色,与广州话迴异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甲、声母特点的比较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茂名各地粤语声母数量一致,均为22个(包括零声母)。与广州话一样,都存在舌根唇化声母kw、kw‘和辱化半元音(υ或w)而没有u介音。虽然音系处理时可去掉kw、kw‘声母而保留韵母的u介音,但不这样做的原因有二:一是舌根声母唇化色彩的确比较明显,有些方言甚至进一步演化为唇齿化的kυ、kυ‘;二是从音系结构上使之保持与大部分粤语尤其是广州话的对应。然而与此不对称的是,高州粤语不能像广州话一样通过设立半元音j而合并i介音,原因是除了舌面声母η和j之间,还有少数i介音韵母分布在其他辅音声母后的情况,不能省略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乙、独特的语言面貌折射古百越语的遗迹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粤方言高州白话从语音到词汇,甚至语法,都显示出诸多与北方汉语不同的特色,其中不少折射出古百越语的遗迹,概而言之有以下数端: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(1)声母方面,缺乏i、u 介音而存在一套辱化声母[kw]、[kw‘],这跟壮侗语支和苗瑶语支的特点非常相似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(2)音系上,广州话有长短韵母[a]、[e]的区分,在汉语方言中有明显的长短音区别的方言不多见,而在壮侗语族中长短韵母乃是普遍的现象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(3)在构词上,变调手段运用得十分频繁,对声调的分化产生了催化的作用,这亦与华南地区的大语言环境相适应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(4)词汇上,有不少词语明显来自非汉语,说明古粤语跟其他少数民族语言有密切的接触关系。例如,痕(痒,壮语、布依语、侗语、黎语、村话)、冚(盖,壮语、傣语、黎语、)、啷(涮漱,壮语)、杰(稠,壮语),孭(背,壮语)、氹(塘,坑,壮语)虾(欺负,壮语、黎语)、拲(推,壮语),冧(倒塌,壮语)、遖(跨,壮语、黎语)、咧(伸舌,黎语、傣语、京语)、嬲(生气、怒,壮语)、谂(想,壮语)等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(5)语序上“中心语+修饰语”的情形较为普遍,如“鸡公”(公鸡)、“鸡乸”(母鸡)、“行先”(先走)、“食多啲”(多吃点)等,与壮语、侗语、黎语的语序相吻合。此外,表给予义的双宾几句中指物宾语在前,指人宾语在后的特点,都跟与民族语言间的接触有关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(6)某些语法特点也与民族语言的影响有关。例如高州白话的指示代词现在分近指、远指、近指是[nei/1i55],远指是“嗰”其实便是古汉语的量词,而是一种泛称(如“个中滋味”,又如“白发三千丈,缘愁似箇长”)。那么,高州白话如何将“箇”用于远指呢?原来,早期粤语也是不分近指、远指的,不过在粤地特殊的语环境中,由于百越语的侵蚀,出现了近指[nei/1i55](来自壮侗语的近指代词neix),这里,原来只作为泛称的“箇”就自然地承担起远指的功能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丙、从丰富的古语词观照中古汉语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粤方言高州白话发展而来,由于早期交通不太发达,在某种程度上保留了古汉语的语言特点,如古韵尾完整保留,入声声调亦得以保存。高州白话的词汇中也有不少古汉语的“化石”,反映在以下四点,从中可观照汉语的一些特点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一是单音节词比较丰富,这些词语不少来自古汉语。例如“颈”(脖子)、“翼”(翅膀)、“衫”(衣服)、“晏”(晚)、“着”(穿)、“至”(最)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二是有些古语词是日常通用的,活跃于口语层面,与普通话这些古语词多用于书面语体不同。如“饮”(喝,比较“饮食”)、“度”(量,比较“量度”)、“行”(走,比较“行动”)、“卒之”(终于)、“适值”(恰逢)、“抑或”(还是)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三是有些双音词的词序中与普通话相异,却与古汉语相合,如“齐整”(整齐)(《晋书》:“王师见部阵齐整,将士精锐”)、“紧要”(要紧)、“挤拥”(拥挤)(《读书偶记》:“食毕出,再发签人,方无挤拥纷扰之患”)、“菜蔬”(蔬菜)(《宋诗钞·池口风雨留三日》:“孤城三日风吹雨,小市人家只菜蔬”)、“消夜”(夜宵)(《梦梁录》:“进呈精巧消夜果子”)等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四是方言熟语保留古汉语词。高州白话有些非常俚俗的用语,其实保留了古汉语的词语或用法,一般人习焉不察。如谚语“打烂沙煲问到笃”(查根究底),“问”即“璺(《方言》:“奏晋器破而未离谓之璺”),“笃”即“豚(《广韵》:“丁木切,尾下窍也”);高州白话有成语“失惊无神”,形容惊慌失措的样子,其中“失惊”也是来自唐代口语,如唐人笔记《幽怪录》:“将军失惊而走”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回顾历史,高州是冼夫人的故乡,鉴江流域是其辖区的中心地带,她的势力范围东至恩平;东北至广州;北至广西梧州、柳州;西北至广西贵县、南宁;西至广西合浦及越南北部;南至雷州半岛和海南岛。所以这些地区的语言均受骆越语言辐射的影响,至今仍多说白话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史料证明,岭南的郡县治所,都是先在粤西南,然后才逐渐东移的。远在春秋战国时期,粤西的合浦、徐闻已先于广州成为对外贸易的港口。后来,汉武帝在岭南设交州,统领南海、郁林、苍梧、交趾、合浦、九真、日南七郡。此时,广东广西和越南的全部都属交州管辖,州治在龙编(今越南河内东天德江北岸),到建安中才徙治广信(今梧州),三国时,孙权派步骘为交州刺史,扩建番禺(广州),于217年才从广信迁治番禺(立广州),“广州”之名称由此而来。不久,又复治龙编,一直到晋、宋、齐也不改变,到唐朝才改称安南都护府。据《汉书·地理志》记载:汉已立高凉县。《晋书·地理志》记载:“桓帝分交趾立高兴郡,灵帝改曰高凉”。三国时,吴分立高凉郡,治思平(今恩平北二十里)。晋则徙治安宁(今阳江县西三十里)。梁讨平俚洞置高州。州郡的治所都是逐渐从西往东移的。三国以后,古越族的中心地带就在交趾、合浦、高兴、高凉一带,也就是冼夫人辖境内的粤语区。所以说最早的最正宗的粤语是骆越的语言,也就是今天的“白话”。从白话区分布范围来看,从现高州往东至广州约400公里,往西至广西南宁也是400公里,高州地处白话区的中心。这都与现高州是白话发源地及与它的倡导人的势力范围有关。而冼夫人作为“白话”文化创始人和推广人之一也理所当然在高州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由此说明,高州是粤语方言“白话”的发源地,是岭南文化的故里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主要参考书目: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1、《光绪重修茂名县志·舆地志》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2、《广东民族关系史》练明志等,广东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3、《缅茄树·冼夫人研究特辑》第五期。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4、《广东方言与文化探论》邵慧君等,中山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。
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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